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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级生物013 | 线墨虫「为什么正确选项总是C ?」



超级生物系列 013. 线墨虫

尧尧的证词,为什么会和盖爷完全不同!?


1

和蔼的笑容,亲切的问候,热情的帮助······我脑海中所有关于尧尧父母的记忆被仪器成功读取,直到所有的一切被烈火吞噬,化为赤黑色的灰烬,粉碎,消散。


“怎么······怎么会这样?为、为什么······”尧尧从仪器的目镜前移开,满脸错愕,脚下一软,一个没站稳,跌坐在身后我及时搬来的椅子上。


我没作声,只是从口袋里拿出火柴,轻轻一划,将微弱的火苗凑近莲蛇的头部,这死死捆在尧尧身上的白色绳索才终于松开,慢慢缩回到莲花根部,我拎起花瓣,重新丢进鱼缸。


“我不知道你是听谁教唆,又由谁指使,但很可惜,你父母的死,与我,与胡烁,都无关。”我将微微发抖的手插入口袋,倚在试验台前对尧尧说道。


尧尧似乎在挣扎:“富新大厦的火不是你们放的吗?可是那天我明明看到,院长举起了枪······”


“你说什么!?”我忽然愣住,立即上前一步,“那声枪响时,你也在?”


尧尧点头:“当然,大火时我就在你们对面的编辑部,被我父母护着躲在窗口等待救援。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院长举着枪,我怎会把这场大火和你们夫妻俩联系在一起!?不过话说,院长现在去哪了?当年大火,为什么要假死?”


我摆摆手解释:“你误会了,当年胡烁不是假死,现在的院长其实并不是当年的胡烁,至于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,我之后再同你解释······你先说说看,那时候你看到了什么?”


尧尧没搭腔,沉默片刻:“盖爷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


我没直接回答:“我当时在外间制作逃生绳索,屋里开枪的瞬间什么都没有看到。你与盖爷现在各执一词,那么只能说明,你们俩,其中有一个人在说谎。”


尧尧却是莫名笑了笑:“或许所有人都在说谎,包括你。”


我摇头指向身后的记忆孢子var:“最起码,我的记忆不会。”


“其实······”尧尧若有所思盯着仪器上的试纸,似乎在努力回忆,“刚起火的时候,有个黑衣人摸索进编辑部持枪要挟了我们,似乎在档案柜里翻找什么重要的文件,找了很久没有收获,这才从靠窗的门移到走廊对面,进了院长······哦不,胡烁的办公室。”


我没有打断,静静听着。


“角度问题,我只能看到那个黑衣人的背影,他拿枪指着胡烁不知在说什么。然后,我就看见一名刑警从楼梯间悄悄摸进屋里,抬枪抵在了黑衣人的后脑勺。”


“盖爷?”


尧尧点头:“他们三个人正好站在一条直线上,我看不见黑衣人的动作,只是看到,胡烁往右迈开一小步,也抬起了枪。”


“胡烁怎么会有枪!?”我倒抽一口凉气。


尧尧十分确定地点头:“他们三人手里都有枪,而只有胡烁是面对我的方向,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

“然后呢?”我追问。


尧尧低下头:“然后······然后枪就响了,几乎是同时,窗户旁的高温培植箱爆炸,我就被热浪冲昏了过去······”


“所以你并没有亲眼看到,究竟是谁开的枪?”我脑袋“轰隆”一下,整个人像是丢开了手中最后一块浮木,再也无法控制,跌入了冰冷黑暗的深渊。


尧尧的证词,为什么会和盖爷完全不同!?


盖爷之前明明说,他是站在胡烁面前,被身后的黑衣人开枪偷袭,胡烁扑倒救下他一命。


而尧尧却说,夹在中间的是黑衣人,胡烁手里有枪并且举起,目标不是别人,正是盖爷。


谁在说谎?


尧尧丝毫不像在编扯谎言,笃定地补充道:“就是因为我当时清清楚楚看见胡烁把枪指向了警察,所以才会认为你们和挟持我们的黑衣人是一伙的。再加上,几年后我在取快递的时候,打开快递柜收到了匿名信件和一把手枪,信封里是偷拍惊人院的一些照片,我在那里看到了院长和你,把院长错当成胡烁,所以才会以为,当年院长是假死,这才想着来找你们报仇······”


我摇摇头:“可你没料到,现在的院长,根本不是当年的胡烁。”


“所以院长是谁?胡烁的双胞胎兄弟吗?胡扯?”尧尧抬眼看向我。


我叹了口气:“那个,你听说过‘超级物种’X吗······”


2

从第三培植中心回来,我泡了个热水澡,裹紧浴袍踩在柔软的地毯上。我一边清理头发上残留的记忆孢子var,一边蜷缩在床头,拉开抽屉。


破旧的U盘安静地躺在那里。


放松过后,我这才稍稍整理了一下尧尧提供的线索,大致推断出当时的情景:


由于富新大厦的实验室与杂志社共用一层,因此,黑衣人误把对面的编辑部当成了胡烁的实验室。而他疯狂搜寻的东西,应该就是这个U盘里记录的所有关于X的研究资料。而胡烁先前出门寻找逃生路线,后又神色仓皇地回来,应该就是看到了黑衣人的身影,这才选择回到实验室迅速烧毁全部研究成果,唯独留下这么个U盘和装着X的试管给我,让我把它带离这场大火。


那么,疑问来了。


黑衣人究竟是谁?要X的研究资料又是要做什么?胡烁怎么会有枪?他之前认识这个黑衣人吗?一眼之间,他怎么会知道黑衣人的目的就是关于X的资料?还有,就是最为关键的一点——在人民警察和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之间,胡烁为什么会选择把枪指向盖爷?


至于盖爷······我一时间想不明白,他口口声声说着胡烁是他的救命恩人,但在尧尧眼里,胡烁才是要置他于死地的元凶。他潜入惊人院调查院长,又接近我监听我的行踪,更是在我危难之际及时通知王某······


等等!


昨晚他为什么不亲自来救我,而是选择通知王某?


难道说······他知道王某的真实身份?


说实话,我其实并不好奇王某的身份,因为他与别人不同,他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这件事,因此更加冷静,更加清晰,更加事不关己。他只是答应了院长保证我的安全,除此之外,他根本不关心其他的细节,所以是最没有理由欺骗我的。因此,不管他是人也好,是怪物也罢,我都没必要计较。


可强大如王某,平时活得自在,却又偏偏在调查复影的时候被我发现他极其怕黑,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他究竟经历过什么。


我攥紧了手中的U盘,陷入循环往复的思考。


胡烁啊胡烁,你留给我的题目,未免也太难了些。


至于你······我将那张压在U盘下面的照片拿在手上。


照片里,阳光在我们身后晕开,仿佛所有的璀璨尽数落入了他的眼眸,光影错落,那澄澈而温柔的笑容,就像是我们手上的戒指般闪耀。


这张照片,是我和X唯一的一张合影。


3

那是惊人院刚刚建立的时候,先前的研究成果几乎都在那场大火中被胡烁销毁,我为了整理“超级物种”的文献参考,不得不回一趟母校。


而那时的X,每天陪伴在我的身边配合治疗我的精神创伤,寸步不离,仿佛只要他一不留神,我就会过呼吸倒地,陷入焦虑与狂躁,只有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才不会被噩梦吞噬。


于是,他打扮成胡烁的样子,穿上胡烁喜欢的格纹衬衫,戴上那一对儿被我收起来的婚戒,和我一同登上了前往加州的飞机。


“要飞多久才能到呀,哎,我到时候是不是得说英文?要是不小心遇见了你们之前的教授或者同窗,你得提醒我打招呼才是,不然,假冒伪劣,是很容易被戳穿的。”


X坐在靠窗的位置,喋喋不休。


我戴上眼罩,调整了舒适的靠背角度:“没事,你戴着口罩跟在我身边就行。如果遇到了熟人,我就说你嗓子坏了,说不了话。”


X有些委屈地撇撇嘴,看我要睡,却还是抬手悉心帮我戴上耳塞:“好吧好吧,你说了算就是了。”


飞机落地,我们没有歇息,直奔加州理工。


我在图书馆拷贝文献记录,又在资料室下载论文资料,最后约见曾经的导师拿到了胡烁遗留在这里的研究记录。


“Congratulations!”老教授笑着指了指我和X手上的婚戒。


我尴尬笑笑,X却是操着流利的美式英文,热情和老教授聊起了家长里短。


我整理完所有的必需资料,这才拿热狗堵上X的嘴,告别了教授。


校园的小路与记忆中一般熟悉,我踏在古老的地砖上,感受下午稍显柔情的阳光,迷乱的蓝花楹在风中沙沙作响,在错落的光斑中,开出一场绝伦的梦境。


“没想到你英文还挺好。”我踩着X的影子,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。


他倒是没所谓地耸耸肩,自吹自擂:“当然,虽然我刚以人类的形态诞生没多久,但你可不要小瞧我的适应能力和学习能力。语言是最基本的,除了人类的语言体系,其他生物的交流方式我也不在话下。”


“是吗,那就好······”我敷衍道。


“Zora?”


久未听闻的英文名被人忽然叫起,打断了我和X的谈话。我恍然回头,看到了曾经摄影社团的亚裔学弟。


“嗨,你不是提前毕业回国了吗?没想到还能见到你。”对方脖子里还挂着胶片相机,热情上前,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。


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脸:“你学分应该也修够了吧?怎么还不毕业?”


“快了!怎么,你现在在哪个城市?等我毕业了,去投靠你呀。”对方自然揽过我的手臂,忽略了我身旁的X。


X不满地把手从自己裤袋里伸出来,故意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,随后打掉学弟的手与我十指紧扣:“哎,正好,我们结婚纪念日故地重游,到现在都还没有拍一张照片呢,这位学弟,方便的话,不如帮个忙?”


我拿奇怪的眼神看向X,随后用无声的口型说道:“你还真把自己当胡烁了?”


X却是坏笑着眨眨眼,仿佛天际残存的所有阳光都折射进了他琥珀色的瞳孔。他抬手将我的脑袋转向前方,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:“这是我的私心。”


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义,X便咧开了嘴:“来,一,二,三——”


咔嚓。


加州的阳光与手上的婚戒一并定格在陌生的镜头里,成为我和X美国之行的意外收获。


我收起回忆,翻过照片,盯着背面X留下的“等我”二字,不禁轻提嘴角。


你应该知道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所以,快给我回来吧。


4

第三培植中心的夜间骚乱并没有给惊人院带来什么改变,或者应该说,除了和富新大厦有关的人外,根本没人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
活力四射的前台小妹依旧热情同我打招呼,无精打采打着哈欠的研究员按部就班地整理数据,来往的工作人员仍然有条不紊地进行各自手中的工作,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

除了第三培植中心天花板上留下的弹孔。


好在,培植中心建在地下三层的位置,而第三培植中心作为“超级物种”项目的所在地,更是位于最为隐蔽的拐角。我拜托王某帮我处理,他却是毫不在意地摆摆手,说惊人院里奇怪的东西多了去,区区一个弹孔,根本不会有人在意。


然而,当我验证指纹进入第三培植中心后,却大跌眼镜。


所有严格按照生物习性和纲属编码的研究报告,竟然被三五个研究员弄得满地都是。


“什么情况?”我急忙放下手中的帆布包。


尧尧正忙得焦头烂额,一边指挥着旁边几位研究员整理文档,一边向我求助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今天一早来归档上周的试验数据,却发现,这里所有的文档都被人为打乱了。”


我蹲下身子接过尧尧手中的几页研究报告:“是归档顺序被打乱了?”


尧尧愁眉不展:“要真是那样还好······可是晓博士,你看,被打乱的不是文稿顺序,而是它的内容。”


胡说什么?研究报告都是白纸铅字打印盖章之后存档的,怎么会被无缘无故改动内容?就算是,也会留下什么人为的笔迹吧?


然而我接过报告,这才愣住。




“章是之前盖的,这打印纸也有些年头,应该不是伪造的,所以······”尧尧抿了把汗。

我拿指腹捻了捻研究报告的打印纸,的确不像是新纸,而且上面盖的惊人院认证章,也并没有伪造的痕迹。那么只能说明,这张研究报告,的确是曾经正确归档的报告没错。


至于是什么原因,让它上面的文字一夜变成乱码······我举起报告,透过头顶的白炽灯观察起来。


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修改痕迹。


现代数字化社会,使得各种资料和数据都变得虚拟,因此,想要毫无痕迹地修改电子文档或者图片,许多应用技术都可以达到目的。可是,想让人毫无察觉地更改纸质文件的内容,就是件难事了。


“没意义。”我摇摇头,放下手中的研究报告,似乎在自言自语。


尧尧听我这么说,问道:“什么?”


我拿手指敲了敲桌面上一摞被改得一塌糊涂的研究报告说:“我是说,更改这些东西,根本没有意义。因为我们都知道,研究报告盖章归档不过是个流程,更为详细的数据资料其实都保存在我们的电脑里,所以,不论更改报告内容的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,都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
尧尧若有所思:“这么说,研究报告是被无意更改的?”


我陷入沉思。


“哎对了,晓博士,我记得是不是好像有那么一类‘超级物种’,”正在焦头烂额整理研究报告的一名年轻研究员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我记得,我上学那会儿考试,有个关键的选择题应该选C,但是卷子发下来我却因为这道题而没有得满分,我正奇怪,翻过卷子一看,那个本来对于C选项的答案,却跑到了B选项的位置。我拿其他同学的卷子比对,才发现,那个答案就是对应的B选项。”


“说不定是你记错了,考试嘛,毕竟紧张,有时候看着B却选了C,很正常。”旁边的研究员打趣道。


“不可能,”那人似乎非常笃定,“数学这一科我向来都是满分,根本不存在什么紧张不紧张。我记得非常清楚,在做卷子的时候,正确答案的确对应的是C选项。”


我挑眉:“这么说,你的意思是,试卷上的选项,在你考试到分数下来的这段时间里,发生了改变?”


“就像现在研究报告的内容无故被改变?”尧尧接话。


年轻研究员点头:“是的,所以我之后才会主动接触‘超级物种’领域,力求能发现这世上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生命。”


我似乎想起了什么,转身打开电脑,在曾经从学校里带回来的胡烁的研究笔记中查询起来。


一边透过屏幕的荧光,我一边追问:“那你还记得,当时考试时有什么意外吗?”


“意外······”研究员回忆道,“没什么意外,就是,很普通的一场期末考试。”


“声音,”我补充道,“仔细想想,那场考试,你有没有发出什么声响?”


研究员思索片刻,突然拍了拍脑门:“哦对了,我记得,我在做那道题目的时候,打了个响亮的喷嚏。”


5

王某拎着拖把路过第三培植中心,一脸疑惑地探进半个身子:“哟,大扫除呢?”


尧尧喘着气,拎着水桶摇摇晃晃:“王某你倒是来帮帮忙,你那里还有多余的盆吗?帮我打几盆水过来呗。”


王某抬脚指了指自己的篮球鞋:“我今天没带鞋套,就不掺和了,省得消毒水计量没掌握好,无意杀死了你们这一屋子的怪物。”


“你倒是记仇。”我冷笑。


王某撇撇嘴,倒是冲我神秘招手:“喂,这两天,你见着盖爷了吗?”


王某这么一问,我才恍然意识到,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盖爷的身影了。我下意识往窗外看去,大门口的门卫室,房门紧闭,没有丝毫光亮。


“奇了怪,怎么就没个影了。”王某见我如此态度,便疑惑挠挠头。


我倒是有些不解:“之前不是他通知你来巷子里救我吗,你们除此之外没有联系吗?”


王某摆手:“没有没有,他那天也就是给我发了个你的定位,然后发一条短信说你有危险而已。”


我越听越觉得奇怪:“所以,盖爷知道你的身份?”


王某愣了:“怎么、怎么可能?虽然,他年轻的时候我的确见过他,但他绝对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······”


王某见我脸色发青,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:“怎么回事?”


我缓缓抬头,一字一句道:“既然他不知道你有怎样的能力,那他为什么会选择通知你来救我,而不是亲自前来?一个退役刑警,总比······一个普通的富二代靠谱吧?”


王某惊讶地睁大了双眼:“你是说······他当时脱不开身?所以才不得不找我?”


“盖爷现在可能有危险。”我压低了声音道。


“有了!”尧尧忽然在我身后大喊,我转过头,就见几个研究员围在一起,似乎发现了什么。


我让王某先等等,转身拨开人群。尧尧他们照我所说将这些被打乱了内容的研究报告浸泡在冷水中,不出所料,不到三分钟的时间,那些不成文的句子便又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。


而水面上,则漂浮着几根细长的黑色虫子。


“‘线墨虫’,”我上前拿试管将这些扭动在水面上的黑色长条虫舀起来,转身递给尧尧,“异常珍贵的‘超级物种’之一,吞食墨水和碳粉,干燥时附着在纸质文档上,肉眼无法分辨。遇到巨响则会改变自身形态,变成细小的墨点,进而更改上面原本的文字。一旦遇水,则会脱离。”


这是胡烁的研究资料中记载的,但我未曾亲眼见识过。毕竟,现代化进程早已将纸笔与我拉远了距离。


“哇,那这东西,岂不是编辑的天敌?我记得我爸妈曾经做校对,最怕的就是检查过的稿子,最后又出了新的问题。”尧尧感叹道。


我叹了口气:“是啊,所以就麻烦某些人,不要再在这里制造巨响了。”


我指了指头顶天花板的弹孔。


尧尧吐了吐舌头,似乎意识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,因此更加卖力地去浸泡剩下的研究报告,让其恢复原状。


王某凑热闹地在我身旁:“嘿,这东西挺好玩,那如果我能和这‘线墨虫’交流,岂不是我让它帮我改什么,它就能改什么了?我让它帮我在支票上多加几个零,是不是也不会被人发现?哈哈哈哈。”


“不可能,”我冷言道,“你又不懂得‘超级物种’的交流方式,怎么可能命令它们帮你······”


等等。


但那个人懂。


我恍然大悟,扯下脚上的鞋套便朝门外飞奔而去。


明明在失踪前的一天,他就约我在咖啡馆同我告了别,只不过我当时满心都是试验数据,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罢了。


既然如此,他为何还会在我俩的合影背面写下“等我”二字?


难道说,他留下的,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“等我”?


我飞奔到马路上拦下出租车,一路狂飚回到家中,气喘吁吁拉开抽屉,将我和X的合影拿出来,忐忑丢进了洗手池。


随着哗啦啦冷水的浇灌,照片被迅速打湿,上面X的笑脸也因此而变得有些扭曲。


果不其然,两条“线墨虫”浮现在水面上,而照片背后的“等我”二字,已然变成了一串代码。






治聊时间 

你知道代码是什么意思吗?


-END-

作者|金子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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